水城

True love can not die. by Magnus Bane @S1E4
目前專注闇影獵人Malec。

[蘇靖]情竇初開 5

*50點梗@星燐 
*私設陛下還是單身,宗主靈魂出竅,OOC都算我的。

*話癆的結果就是還要2-3回才會結局吧哈哈哈orz
*這回的蘇兄就是個背景(無誤)




—乾脆點跟你家皇帝坦白了你愛他愛了一輩子還不惜附身到他身上怎麼樣!

—我從來就沒有不承認我愛景琰,我只是沒有打算告訴他而已。

—普通人尚且不能失去摯愛之人,我梅長蘇也不過是凡俗中的一人,有這種恐懼又有什麼稀奇的。



離開了賓客專用的太平閣,蕭景琰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走回養居殿。

他怎麼也想不到,原來事實的真相是這樣。

他一直以爲他們是兄弟,是最好的朋友,是最無間無私的盟友。

但是原來,不僅僅如此。

梅長蘇就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這是一個微妙距離感。

他只要向前走幾步就能碰到自己,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突然無法回頭去看他的臉,像平常一樣喊他一聲『小殊』。

他第一次不知道該什麼表情面對梅長蘇

而明明梅長蘇叫自己『景琰』的方式一如往昔,他卻覺得一切聽起來都不一樣了。

想說些什麼都像卡在喉間,一個音節的聲響都發不出來。

但是梅長蘇還在叫他。
可是他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他。


****


列戰英和高湛都覺得陛下最近發呆的時間變多了。

早朝和在養居殿議事的時候還沒什麼不同,但是就在眾人都離去之後,陛下就變得安靜了。

靖帝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但是現在這種沈默和平時,就是有許多說不上來的不同。

最明顯的大概就是陛下端著茶冥思的樣子,兩三天前明明還念念有詞的像是在跟自己對話似的,現在卻只是一言不語的盯著面前的奏摺發呆,沒過一會兒發現自己拿錯了本,慌慌張張的換了一本,沒過多久又再換了一本。

其實說有多慌張,饒不過也是蕭景琰找奏摺的時候動作大了點,眼睛瞪得大了些,諸如此類的小動作而已。

但是因為是心思單純的蕭景琰,所以顯得讓人格外擔心。

一直默默的站在蕭景琰身後的梅長蘇同樣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甚至看得更多。

比如蕭景琰早晨醒來的時間變得晚了,眼窩下面也出現了不太明顯的烏青。
比如蕭景琰原本就不算豐腴的臉頰又凹陷了一些。
比如蕭景琰在批閱奏摺的時候,遲疑的時間變得比以往長了。

又比如,最近太后差人送來的榛子酥,他只吃了兩三顆便擱了下來,反倒是平時吃的少的太師餅現在卻吃的多了些。

蕭景琰不是一個會突然就改變的人,一但有什麼改變,那麼肯定就是有事。

看著邊吃飯邊發呆的皇帝,太后輕聲嘆了口氣,放下筷子。

「景琰,你可是有心事?」

終於想到要夾兩口翠玉白菜的皇帝握著筷子的美手征了下。

「母親怎麼這麼問?」

他試著想露出一個若無奇事的笑容,但是靜太后表情絲毫未變的搖搖頭。

「做為一個母親,我難道還不懂自己的兒子嗎?」

她拍了拍蕭景琰的手,喚來侍女,讓她們沏來一壺新茶。

「朝政的事,我尚且不能為你分擔,但如果是其他的事,母親想必還能做為你說話的對象。」

蕭景琰沒有回答,默默的繼續動著筷子,太后也不催他,倒好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等著他開口。

熱氣氤氳的茶水,讓蕭景琰不由得想起那段與梅長蘇日日議事至夜半三更的日子。

自己向來都是只喝白水的,在蘇宅則總是隨著主人喝茶,而且總是武夷茶。上品的武夷茶,特別是大紅袍,一兩尚且要至少三品官員半個月的俸祿,而一般即使是每年上供的份量也就只夠皇室和幾名重要官員而已,於是蕭景琰有一次便忍不住問梅長蘇,他是怎麼入手如此新鮮的大紅袍的。

「江左盟雖然只是一個江湖幫派,但是經商的路徑上也總是有那麼些方法可想的。」

梅長蘇笑了笑道,又為他添了些熱茶。

「我聽母親說,武夷茶也分許多種類,而先生似乎只鍾情大紅袍的樣子?」
「殿下真是細心,竟然連這點都注意到了。」
「先生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好奇⋯」

「蘇某有一珍重之人,因那人極襯紅色衣袍,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表述自己的思念,卻是把殿下也一起拖下水了。」

蕭景琰當時沒有想到梅長蘇會如此直白的回答自己的問題,一時之間在那個露出溫柔表情的人面前不知該做何反應才好。

「⋯那後來呢?」

梅長蘇又笑了笑,只不過又退回那個謀士的位置,向自己畫出了一道界限,低頭撥弄著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煤炭。

那日後來是在列戰英報說宮中有事傳喚之下結束的。

最終他還是沒有得到梅長蘇的答案,只不過他也覺得自己不好再這麼唐突的追問下去。

現在想想,那或許是梅長蘇唯一一次在自己面前吐露過自己那爲數眾多的其中一個秘密。

但若是自己那時接著又問了,梅長蘇會回答自己嗎?


「母親,您覺得我適合穿紅色的嗎?」
「⋯是蠻適合的,你還沒封郡王的時候就常穿不是嗎?」

這孩子什麼時候也在意起了穿著打扮了?想到上個月內宮總管還愁得來找自己商量皇上身上都穿了幾年的舊衣還不捨得換的事,太后有些納悶但還是耐心的回覆道。

蕭景琰歪頭想了下似乎卻是這樣,他想回頭問身後的梅長蘇,那時他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自己,卻又馬上停下動作。

他會回答嗎?

這是一個蕭景琰無法肯定的問題。

「景琰?怎麼了?」

靜太后邊問邊好奇的往蕭景琰的身後望去,想到母親並不知道梅長蘇附身在自己身上這件事的蕭景琰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梅長蘇清冷的聲音便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好好陪靜姨說說話吧,別讓她擔心。」

蕭景琰瞬間沒了方才那般顧慮,想也不想的回過頭,但是梅長蘇早已站到芷蘿宮門外,黑夜讓他原本就有些透明的身影顯得更加模糊,像是下一秒就會煙消雲散一般。

是了,自從做為梅長蘇回來之後,他一直是這樣。不如說這十數日來兩人的同寢同行、就像少時兩人那般的相處方式,以克己拘禮的梅長蘇的行事做風來說才是極不自然。

彷彿像是隨時就會分離一樣,小心翼翼的珍惜著每一天。

蕭景琰心中頓時一震。

是否就像他害怕他會再次離他而去一樣,梅長蘇也在不安著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消失?

「景琰?景琰?」

太后擔憂的聲音將他喚回了現實。

對上母親的憂心的表情,他忽然有了如何面對一切的答案。

天地之廣,一切皆不過唯心而已。


「母親,兒臣有事要跟您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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